白得得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然后道:“帕子我洗干净了再还给你。”这是礼貌。
“不用。”容舍从白得得手心里抽走那帕子,随手一捏,帕子就灰飞烟灭了。
白得得刚因为同病相怜对容舍产生的那么一丁点儿亲切感瞬间就消失了。她歪了歪头道:“刚才你一见我, 为什么对我施清净术啊?”这是非常冒犯人的事情, 白得得那会儿一时没顾得上质问。
“因为你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容舍道。
白得得的脸红了又白, 白了又红, 双手垂在身侧握紧了拳头, 她差点儿就忘记她以前为什么跟容舍那么不对付了,而这人真是不忘时刻提醒她。
“那是因为我修为被制了,不是我不爱干净好吗?”白得得气愤地道。